星耀文學社的辦公室在文科樓四層,平時白天人來人往,晚上卻安靜得只??照{(diào)的嗡嗡聲。于思琳抱著筆記本電腦,站在門口深x1了一口氣,才抬手敲了三下。
“進來?!被舫幍穆曇魪拈T縫里傳出來,低沉得像是深夜電臺。
她推開門,暖h的臺燈把房間照得半明半暗。書架占了三面墻,中間是一張長條會議桌,桌面上攤著社刊的樣稿和幾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霍硯坐在主位,西裝外套搭在椅背,襯衫袖口卷到小臂,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JiNg致的鎖骨。周野、林則、沈嶼分坐兩側(cè),各自面前一臺筆記本,屏幕的藍光映得人臉發(fā)冷。
“第一關考核,深夜文案?!被舫幇岩化BA4紙推到她面前,“今晚寫完,明早晨會用?!?br>
于思琳低頭掃了一眼標題:《論沉默在現(xiàn)代詩歌中的X張力》,3000字,限時四小時。她咽了口唾沫,拉開椅子坐下。y木椅子冰涼,隔著短裙硌得她PGU一緊。
霍硯抬手按下桌角的錄音筆,一顆貼片式麥克風貼在她左x,細線勒進x罩帶;另一顆,他起身繞到她身后,掀起裙擺,掰開內(nèi)K邊緣,把金屬夾頭輕輕夾在她Y蒂上。
“唔……”于思琳猛地并腿,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一聲。霍硯俯身在她耳邊吹氣:“全程開機,不許出聲。”他把遙控器扔給周野——一枚銀sE跳蛋被細鏈掛在她脖子上,垂到ruG0u,像一枚特殊的社徽。“每寫一百字,震動一次。寫錯一個字,檔位加一?!?br>
于思琳手指發(fā)抖,打開電腦,文檔光標一閃一閃。凌晨十二點整,她敲下第一個字,跳蛋“嗡”地輕顫了一下。Y蒂被夾得發(fā)麻,ysHUi瞬間浸Sh內(nèi)K。錄音筆里,心跳聲混著xr0U細微的收縮聲:咚——滋——
半小時后,她寫到第三百字,跳蛋已升到中檔。于思琳咬著唇,額頭滲出細汗,襯衫后背Sh了一片。她不小心打錯一個字母,周野按下遙控,高頻震動直擊G點,她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起,膝蓋撞到桌沿,鋼筆滾到地上。
林則彎腰去撿,鏡頭順著裙底往上,拍到內(nèi)K中央一小灘明顯的水跡。“繼續(xù)?!被舫幍穆曇羝届o得像在點評普通作文。
一點十五分,第一千字。于思琳的腿已經(jīng)分開到極限,短裙卷到大腿根,內(nèi)K被ysHUi黏成半透明。她每打一個字,跳蛋就震一下,節(jié)奏像心跳。沈嶼推了推眼鏡,在筆記本上敲字:當前心率142bpm,x溫38.7℃,ysHUi量約50ml。
兩點整,第一千八百字。于思琳的意識開始模糊,文檔里出現(xiàn)亂碼。她錯了一整句,周野直接把跳蛋調(diào)到最大。她弓起腰,nZI在襯衫下劇烈顫動,rUjiaNg頂出兩粒y凸。ysHUi噴涌,濺到鍵盤,噼啪作響。
霍硯起身,解開皮帶,把于思琳按在會議桌上,短裙掀到腰,ji8替換跳蛋,緩慢cHa入。gUit0u碾過G點,JiNgYe滾燙灌入。她。于思琳哭著在文檔末尾敲下:Becausesileheloudestasm.
三點半,最后五百字?;舫幾谒瓉淼淖?,ji8還cHa在x里,讓她坐在他腿上繼續(xù)寫。每寫十個字,他頂一下。于思琳的SHeNY1N被錄音筆錄成背景音:“啊……教授……太深了……”林則架著相機,鏡頭對準JiAoHe處,慢放JiNgYe混ysHUi從x口溢出,拉絲滴到地板。沈嶼統(tǒng)計:ga0cHa0次數(shù)3,JiNgYe容量約120ml。
四點整,全文完成。于思琳癱在桌上,襯衫Sh透,腿間JiNgYe緩緩流出?;舫幈4嫖臋n,標題改成:《論沉默在現(xiàn)代詩歌中的X張力——于思琳親自實驗》。他把錄音筆貼在她小腹,記錄最后一聲心跳:咚……咚……咚……
“明天圖書館頂層,第二關?!庇谒剂拯c頭,聲音啞得像貓:“聽……聽社長的……”
辦公室燈熄滅。黑暗中,只剩跳蛋銀鏈輕響,和她腿心還在cH0U搐的黏膩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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