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只是警告,讓你們吃個教訓(xùn),下一次的話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手腳都全部打折,你們聽明白了嗎?”
說完了之后,何管勾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將門關(guān)上。
這一次,絡(luò)腮胡子的狂躁癥總算是好了不少,艱難的被人攙扶著靠到了旁邊的板壁上,咬著牙撕下一塊衣服抹著自己的鮮血,不過依然全程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方林巖。
方林巖也懶得理他,直接低聲和黑大漢龐迪聊了起來,這時候方林巖才知道,薛正等人都戰(zhàn)死了,而吳管事壓根兒就沒來增援。
就他當時所在的位置,是沒可能看不到求援信號的,若是這家伙給不出一個合理理由的話,那么除非是空虛幫滅了,否則的話他的事情就大條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后,方林巖就漸感困倦,然后就閉上眼睛養(yǎng)神,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說起來也是好笑,在這牢房里面,方林巖反而覺得出奇的心安,至少比他一個人在客棧的床上睡得安穩(wěn)得多。
方林巖睡了一會兒之后,就隱約聽到了對面的血幫眾人在低聲聊天:
“咱們現(xiàn)在這條河應(yīng)該就是西涼女國的子母河了。”
“哈?這就是子母河!那千萬不能喝水了啊,萬一這水是這幫女人從河里面打撈起來的,那可就慘了啊!”
“是啊是?。÷犝f這水邪門得很,連男人飲下去也要懷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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