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琴音緩緩流淌,兩人都沒再說什么話。
江沫一點也不急,對于陸景而言,她的改變太突兀,他一時接受不了很正常,何況今天的話已經(jīng)夠明顯了,陸景總有一天會知道她生病了,就不知道那時他是不是還會跟現(xiàn)在一樣無動于衷?
接下來幾天,江沫天天借著送午飯的借口去公司,又用各種借口留一下午,晚上順帶拐他回家吃飯留夜,以至于公司的人都知道,陸總的“nV朋友”天天都會來查崗。
對此陸景毫無辦法,好在江沫不搗亂,也很安靜,慢慢他就習慣辦公的時候有這么個人在了,有時候抬頭看到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沙發(fā)里睡得香的時候,嘴角也不由自主微微上揚。
江沫是在一周后接到易凌沉電話的,彼時的她剛把陸景的Ai意值刷到40,看到來電顯示,就拿著手機走出辦公室。
陸景抬了抬頭,大概能猜到是誰。江沫出國多年,以前的朋友感情沒那么熱絡了,真正稱得上關系好的,其實就一個易凌沉。
“這誰啊,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江沫張口就刺他。
易凌沉大咧咧地笑:“沫沫,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你,這不負荊請罪來了嘛!事發(fā)突然,以微在這個城市沒親沒故的,我也不好丟下她不管是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唄?!?br>
易凌沉永遠都是這樣,粗線條的他總是忽略很多事,X格使然,他從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潛意識里都覺得,只要跟江沫說幾句好話,江沫就會氣消了,他所依仗的,無非就是江沫喜歡他,可偏偏,連這一點,他也不自知。
她懶洋洋地彈著指甲,“那得看你有沒有誠意了。”
易凌沉一拍x脯,“今晚我在清水居定了位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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