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消息總要滯后幾天,在小丫頭跑了之后,蕭銘禹就差了人追上去,及時向他稟告江沫的一切消息,可才不出半月,他就收到昭明公主遇襲墜崖的消息。
那一刻說不清是種什么感覺,好像心里忽然空了一塊,他什么都思考不了,握著江沫當(dāng)初掛在兔子身上的那枚鈴鐺,在窗前站了整宿不曾合眼。
原以為只是一個感興趣的小丫頭,好玩又有趣,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歡。
他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新鮮感了,而且他的身T也只對這么一個人有反應(yīng)。
江沫不辭而別的時候,蕭銘禹非但沒生氣,還覺得興奮。
她在跟他?;ㄕ?。
小丫頭就像個無窮無盡的礦藏,深挖下去,總能挖掘出些不一樣的東西。
蕭銘禹無b期待江沫回京后的種種,他甚至想好了要造一間房,把她藏起來,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可這些設(shè)想在她墜崖的消息面前灰飛煙滅。
x腔后知后覺地泛起痛意,線扯一樣,越扯越疼。
昭明不是可有可無的玩物,她很重要,非常重要,重要到他只要一想到世上沒有這個人,心就會不受控制地cH0U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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