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的病好了，又像是沒完全好，他時常會看著那枚壽葫蘆出神，想到夢里那個光彩照人的nV子，不知不覺竟畫了幾幅她的畫像。

        然而紙上所畫還沒本人三分風(fēng)采。

        按理說夢中短短數(shù)日，他不至于會沉溺至此。

        或許是因為有了那個世界里初九的記憶。

        這些記憶于他而言就像慢X毒藥，一點(diǎn)點(diǎn)腐蝕他的心神。

        江堯來到流光殿，那是曾經(jīng)昭明公主的住所，自他登基后就一直閑置著，可他卻意外地在這里看到了裴纓。

        他想起攻入皇城的前日，裴纓曾求他放過昭明。本來江堯也沒打算對昭明公主怎么樣，都是nV帝造的孽，昭明也無可奈何，后來也是她自己選擇自盡的。

        裴纓知道后，抱著江沫的尸T哭了很久，甚至每年都會去她墓前祭奠。

        “你和昭明的關(guān)系很好？”江堯并不太清楚這些。

        裴纓搖搖頭，“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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