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語涼薄,責批的語氣卻是明顯。魏慎眉微彎,眼微睜,呼吸也略急起來,禁不住看向他。
陳冰陽抿抿唇,不高興道:“……雖不成體統(tǒng),卻也是兄友弟恭的景象?!?br>
“哪門子的兄友弟恭!”陳陰禾輕笑道,“若他們不是兄弟,這又像個什么?”
陳冰陽想不明白,看看魏慎,將眼底的淚斂起,道:“可他們是兄弟?。 ?br>
陳陰禾言語一滯,見魏慎面上同也是懵懂,沉默半晌方道:“兄弟又如何?這般舉止,旁人瞧來,只以為是斷袖呢。”
本朝立有男子通婚的法文,陳冰陽自曉得斷袖一詞,聞言是滿面的驚疑不解。
“你——”魏慎知他吐不出好話來,卻不想是這般的話,早已氣得兩手成拳,眼臉通紅,“你亂說!”
魏慎從來對斷袖二字敏感,尤其不能聽他人拿這詞道說他什么,此刻心內(nèi)大動,胸膛起起伏伏,身子都發(fā)顫:“你、你對殿下那么兇那么差,見不得我哥哥比你好,你方這樣說!”
“他是我哥哥,我們又不是、又不是斷袖!”魏慎聲兒抖著,帶了哭腔道。
陳冰陽本便貼著他,查他此刻很不對勁,又見他竟在自家皇兄面前如此,心內(nèi)害怕,忙一拉他,喊道:“魏慎!”
陳陰禾面上無所觸動,淡淡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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