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實實地被人抱著,原只愣愣,聽得他話,心內(nèi)卻十分受用,不由嗚嗚喃了幾聲“大哥”,兩手抱上去,又只于人肩頸處廝磨。
他熱息打在自己脖頸間,魏津只聽他極小聲道:“親、親在嘴上……”
魏慎且怕且羞,更多的卻也說不出口,現(xiàn)下等不到他應(yīng)答,又瞧不見他神色,忙又連聲哭喚他。
魏津眼前晃過魏慎一張軟唇,心知親吻卻又分許多種的,只他對著懷里人,口中如塞了泥沙般,著實問不出更細的東西來。
他勉強應(yīng)了幾聲魏慎,兩眼落在案幾的蘭花上,話語輕憐,惟恐驚飛了小蝶:“是何時的事兒?”
魏慎受人緊著,略有些透不過氣,卻又很生珍惜這般溫情脈脈的時候,如何也舍不得叫人松手。且他從來存不住事兒,同陳陰禾糾纏,不過短短幾日,便已讓他愁腸萬結(jié),如今魏津曉得,能與他訴說一二,魏慎只覺松了些氣,只哭喘著老實應(yīng)道:“前、前日。”
正是他奉詔入宮,一夜未眠之日。魏津心內(nèi)錐疼惱怒,分明離他那般近,竟卻不知他隔墻受了如此屈辱。
“他,只親你么?”魏津穩(wěn)著聲,其中艱苦酸澀等味,到底只他獨吞獨品。
“嗯?”魏慎不明他意,已有些踮不住腳,不由更往他胸膛前擠。
魏津口舌麻亂,好一會兒方重拾了話語:“他,可拿手碰你了?……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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