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腮上更熱起來,癟嘴便哭,身子禁不住地亂動:“我病時,他便摸我臉!前日,他,他又將手放我腰上的,還要牽我手……”
魏津一面聽,一面由不得勾想魏慎受人強褻之情景,熱血霎時翻滾難涼,卻察他激動異常,只得忙壓了聲道:“好了,好了,再不會了!”
魏慎在他衣襟上直抹淚,連連點頭,心道如今有他哥哥撐腰,下回入宮他定要把那丑荷包摔在那人面上的!
魏津待得他靜了些,一時不忍再問,一時又恐他受了難告人的待遇,斟酌半日方張口道:“可還有其他么?”
“有、有!他總欺負我的!”魏慎憶起宮中種種,免不得啜泣起來,轉環(huán)上他哥哥腰去,“他見我摔跤,還讓我跪他磕頭!我、我不過摔了他一個茶杯,他便要我賠好多錢……”
魏慎從頭細數(shù),更滾起珍珠來。
魏津只得拉他在一旁榻上坐了,仔細聽察。他絕不信那人對魏慎起了真心,只燒怒于他竟敢對魏慎生出褻玩的心思,又付諸行動。他心內(nèi)后怕,嘔心枯腸地搜挖應對法門之余,卻又無端生出些酸苦恨妒來,只得強壓下,卻是極憂魏慎要受人迷惑。
“他還騙我、騙我說姐姐喜歡他!”魏慎貼著他坐,話語急急,緩不過氣來,“姐姐才不喜歡他,姐姐只喜歡我!”
魏津只當他說些癡話,暗嘆一聲,拉著他手,和他話道:“他話里真假,最是難辨!只寧可一句不信?!?br>
魏慎百般贊同,自無異議:“我才不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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