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空院
魏津從來只覺這人對魏慎起的是那齷齪不堪的玩弄心思,不過瞧著魏慎樣貌好、性子嬌,在宮中孤身一人,在家中又不甚受魏道遲看重,故而便料得他有此問。只早已想得明白,但賭魏道遲顧忌家中眾人,面前這人顧忌即位時短,人心尚散,名望尚淺,一少忠良,二短將才,不至要因情愛之事?lián)p了他初握的江山。
他于此人面前,定是要豁出全家去的,便定了神道:“臣之心,便是家父之心。”
“你放心。”陳陰禾忽而站起身來,口若含冰,半穩(wěn)了聲息,“你既如此說,屆時,朕定將他毫發(fā)無損地送回家去。”
陳陰禾盯著魏慎亦步亦趨跟著史安彥的身影,只覺這人無論樣貌亦或性子,同他那討人嫌煩的兄長都并無半分相像。他家里人的機敏,他竟是分毫未學(xué)來的,便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也能叫人拐了。
齊甫方進門來,便見他正滿面沉怒地正往外走。
他忙上前道:“陛下往哪兒去?”
“瞧瞧他們搗的什么鬼!”
“一會兒子叫張絕來問便也罷了!”齊甫追著他勸,險些跟不上他步子,“到底在宮里頭,怎敢生出事端來的?”
話不投機,陳陰禾便懶怠應(yīng)他,兀自往陳冰陽院兒里去。
魏慎幾個彼時正圍著那幼犬親抱,彼此爭搶起來,不想便驚了這小犬,只見它往院兒里草樹中一竄便沒了影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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