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細雨的悶熱夜風透過紗窗徐徐吹來,吹進光暈昏黃的房間里,為旖旎曖昧的氛圍又平添了幾分春情。

        宴青跨坐在祁景燁的大腿上,他輕柔地握住他胯間蟄伏的性器,感受著它在疲軟狀態(tài)下都很駭人的尺寸。

        他一邊揉捏祁景燁的雞巴,一邊調侃輕笑道:“嘖,不瞞你說,我一直小偷小摸慣了,‘偷人’還是第一次,挺刺激。”

        祁景燁冷笑一聲:“你能承擔代價就好?!?br>
        男人如刀刃一般投射過來的視線太過鋒利,刺得人背脊發(fā)寒,但事已至此,宴青不可能就這么半途而廢。

        “你怕是高看我了,我就是個又俗又爛的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想要什么就去偷去搶,至于代價不代價,之后的事情,那就之后再說嘍?!?br>
        宴青死豬不怕開水燙,他甜甜一笑,探出殷紅軟嫩的舌尖,嘗試著舔了一下手中的陰莖,感覺并不奇怪,于是他一邊回想著黃片里看到的口交過程,一邊張開唇瓣含了上去。

        青澀地用嘴唇包住龜頭吮吸,舌尖繞著冠狀溝舔蹭打轉,然后再一點點吃力地向下吞含。祁景燁的性器在宴青嘴里不斷地脹大,把他的嘴角都撐得酸澀發(fā)麻。

        鼻端充斥著男人凌冽的味道,淡淡的膻腥氣息混雜著對方身上雪松清冷的香氣,直沖得宴青意亂情迷,心里小鹿亂撞。

        他又吞含得深了些,喉嚨都被戳得不適了,還狡猾地想看看男人是什么表情,于是他抬眸望去,視線竟然直接與祁景燁的視線相撞。

        祁景燁的眸子漆黑如墨,璀璨如星辰,他直勾勾地盯著宴青,眼底的死寂晦暗與逐漸浮現(xiàn)的情欲猩紅糾纏,像是一只在暗夜里伏擊獵物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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