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單方面的羞辱游戲并沒有就此作罷。
祁景燁好整以暇地坐在皮椅上,他長腿交疊,瞇縫著雙眸,一邊神色松散地抽著雪茄,一邊愜意地觀看遠(yuǎn)處跪趴的宴青,在他的命令下自己褻玩自己。
為了不弄臟辦公桌附近的地毯,宴青只能撅著屁股趴在空置的地板上。他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左臂撐著身體,拳頭攥得死緊,右手從胯下探向自己的私處,握著那一把鋼筆緩緩地抽插攪動。
他已經(jīng)夠?qū)擂瘟?,身后的男人卻還在戲謔地出聲催促。
“動作快點(diǎn),我兩點(diǎn)還有個會要開?!?br>
宴青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幻想用長針扎祁景燁的小人,招招狠厲直擊要害,卻又精準(zhǔn)完美地避開了小人的臉。
手上搗弄的動作加快加重,宴青粉嫩光潔的女穴泛起薄霧似的快感紅潮,狹小的穴口被撐圓,露出里面水光淋淋的艷紅穴肉,顫巍巍的兩瓣小陰唇被鋼筆捅進(jìn)再翻出。
他扭頭回眸,視線不經(jīng)意間與男人如蛇一般陰森直白的視線對上。他被冷得一個激靈,緊咬下唇,低低地嗚咽一聲,痙攣著潮噴了。
幾聲清脆的聲響,那些插在他逼穴里的鋼筆被逐一擠出墜砸在地板上,一道道清亮的蜜汁隨之噴濺,在空中劃射出優(yōu)美的弧線,再淅淅瀝瀝地濺落。
祁景燁的眸光幽深晦暗,他勾起薄唇,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熄滅雪茄,一邊玩味地拿出衣兜里的手機(jī),對準(zhǔn)還在撅屁股噴水的宴青,按住屏幕,連續(xù)拍攝下了幾張照片。
宴青聽見拍照的聲音,呼吸猛地一滯,他顧不上自己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撐著發(fā)軟的雙腿快速地站起身,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祁景燁,問:“你這是做什么!”
“拍照留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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