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燁垂眸欣賞著手機(jī)里的照片,聞言連眼都沒抬,他輕嗤一聲,又調(diào)笑道:

        “宴青,你可真他媽夠騷的。被筆插也能爽成這個(gè)德行,不知道的人,還會(huì)以為你是個(gè)被人玩爛的下賤貨?!?br>
        宴青低垂著頭,不知為何,他的指尖都在顫抖。

        原地緩了片刻,他先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往前走了兩步,嬉笑道:“呦呵,是嘛?你拍的好看不,讓我也瞅瞅?!?br>
        然后,他倏地直沖上前,揮拳撲過去作勢(shì)要與祁景燁打個(gè)魚死網(wǎng)破。

        看到對(duì)方突然暴起靠近,祁景燁幽亮的眸底迅速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他面無表情地一側(cè)身,輕而易舉就躲開了宴青揮來的拳頭,而后站起來,抬腿朝著他就是一腳。

        這一腳正中宴青的腹部,瞬間疼得他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人也被踹翻在地,捂著肚子悶聲哀嚎。

        街頭的地痞無賴小混混跟刀尖舔血的練家子硬碰硬,自然是半點(diǎn)好果子都討不到。祁景燁到底是留了余地,否則這會(huì)的宴青怕是已經(jīng)見到他太奶了。

        祁景燁漠然地俯視著自己腳邊、赤裸著下身、狼狽不堪的男人。他輕蔑地笑了笑,明知故問地道:“疼嗎?”

        宴青疼得額角的青筋根根繃緊,他強(qiáng)忍下胃里翻江倒海作嘔的欲望,抬起頭看向祁景燁,驀地嘿嘿笑了起來。

        祁景燁眉頭一蹙,瞧見男人把手舉起來,還得意地晃了晃,他下意識(shí)地往自己胸前里兜一摸,果不其然哪還有什么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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