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你幫我‘釣魚’,我不爽這幫像泥鰍一樣只會(huì)藏頭露尾的家伙很久了?!?br>
        “干得不錯(cuò),該怎么獎(jiǎng)勵(lì)你呢?”祁景燁附在宴青耳邊幽幽說著,他握著他的手緩緩舉起槍,“你也看他們不爽吧,那我就給你親手了結(jié)他們的機(jī)會(huì)?!?br>
        “等……等等!”宴青額頭滲出豆大汗珠,汗水沾染額角的傷口,刺得他皮膚一陣發(fā)疼,“祁二少爺!我們不是在玩游戲嗎!你說過只要我贏了就放過我的!”

        他不能開槍!殺了人……一旦殺了人,他就搭里了,干什么都沒有回頭路了!

        “哦,我是說過??赡悴皇沁€沒贏嗎?”祁景燁無所謂地挑挑眉,他舉著槍對(duì)準(zhǔn)了地上的黃毛,勾著宴青的手指作勢要扣動(dòng)扳機(jī),“不過……你要是開口求我,我就不讓你開槍了。嗯?”

        宴青可還記得游戲獲勝的條件:一個(gè)星期之內(nèi),不能開口求祁景燁。

        開局即破防。如果他開口就輸了,又要被抓回去受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等對(duì)方玩膩了,他人估計(jì)也廢了;不開口,就算他最后贏了,也落不到好下場,就等著一輩子躲躲藏藏跟警察斗智斗勇,同時(shí)被祁景燁的仇敵追殺到亡命天涯吧。

        這瘋子從頭到尾都在惡意戲弄他,就是想看自己丟棄自尊,像條不要臉的賤狗似地對(duì)他搖尾乞憐。

        被槍指著黃毛嗚嗚咽咽,臉上鼻涕眼淚亂流亂淌,他說不了話,只能對(duì)著宴青不斷地磕頭。

        祁景燁在等宴青的答復(fù),懷中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怕的,他低垂著頭,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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