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狹窄的穴眼漸漸被操開了,乖巧又柔順地吞吐著祁景燁強(qiáng)插進(jìn)來的陰莖,可宴青哭紅的雙眸卻不肯服軟地閉上,他倔驢似地咬著唇瓣,再不愿哀叫出一聲。

        快疼死了,他想。

        半天聽不見宴青的叫聲,祁景燁抽送的動作一慢,他目光所及是宴青顫抖著的美麗蝶背,他正可憐兮兮地環(huán)抱住自己,在他的身下縮成了一小團(tuán)。

        祁景燁蹙了蹙眉,他施力掐揉著宴青被他揪拽得紅腫的乳頭,“干什么呢?別憋著,給我叫出來。”

        身下之人雖在驚懼戰(zhàn)栗,但卻依舊沒出聲。

        祁景燁面色一沉,他不耐煩地鉗住宴青的下頜,扭轉(zhuǎn)過他的臉,隨即霍地一愣。

        男人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凄楚淚痕,牙齒把唇瓣咬破,表皮甚至滲出了血,他的眼淚還在大顆大顆往下落,暈紅挺翹的鼻尖聳動,一抽一噎。

        仿佛只要他再兇一點(diǎn)再狠一點(diǎn),這個貫會嬉皮笑臉、故作瀟灑的男人,就真的會失去靈魂,變成一具空殼傀儡被自己玩死在床上。

        祁景燁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年幼時他媽送給他的布偶貓,——那只屬于他的、漂亮的、鮮活的、讓他養(yǎng)大又逼迫他必須親手掐死的貓。

        眼前的男人和它,好像都極其需要一個溫柔安撫的擁抱,才不會瀕臨破碎……

        祁景燁死寂的胸口好似被錘子猛地砸了一下,他心頭突兀一跳,腦子莫名一抽,伸出手想去抱一抱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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