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牙關(guān)咬得用力,他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那種難以啟齒的地方……太疼了!火辣辣地疼!
攥到發(fā)白的五指摳抓破了床單,未經(jīng)人事的后穴正在被男人胯下的巨物一點點撐開,宴青止不住地戰(zhàn)栗顫抖,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里撞進來了一輛火車,快要把他從中間劈裂開了。
可祁景燁并沒有因為宴青的痛苦就停止進入,他的肉莖在青澀緊窄的甬道里開拓,濕潤溫熱的腸肉層層疊疊,爽得他倒吸冷氣。
“嘶……媽的!”
宴青兩眼直冒金星,他連掙扎都無力,只能大口呼吸。
拍打著男人兩瓣飽滿肥美的臀肉,祁景燁仰頭喟嘆,“宴青……你知道你屁眼有多緊嗎?比他媽前面的騷逼還緊!我早該這么干你的!”
“呃??!嗚……求你!求你別,別動了,它要裂開了!……”
“裂開?它明明適應(yīng)得很好。”
祁景燁笑著掰開宴青的屁股,望著他被自己性器撐到極致繃圓的粉紅色肉洞,“它第一次挨操不光沒撕裂,還含我雞巴含得很開心呢。所以別擔心,你天生就是個被玩爛的命?!?br>
把人掐著后頸粗暴地按壓在枕頭上,祁景燁用強健的體魄壓制著宴青,不管不顧地狠力操撞了起來。
后穴里瘋狂進出的熾熱性器宛如一柄火燒的鋼刃,挑著宴青刀山火海里上上下下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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