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腮被龜頭頂著鼓起,殷紅的舌頭跟蛇一般纏繞柱身,舔得那處潤潤的。最后在一次深吞中,謝以珩受不住的射了出來,精水微涼味重,全堆積在口腔里。

        時許被這突來的出精嚇住,懵懂般抬起頭,兜不住的精水從唇縫溢出,流淌滴落,滴在謝以珩的紅衣上,滴在那水系的交合處,形成個白濁泉眼來。

        緩了許久的謝以珩聚了眼眸,看向時許,啞聲說:“吞了它,別掉了孤的龍精。”

        著實被折騰得很,謝以珩怒著連孤稱都出來了,可瞧著這癡懵的樣子,以及吞咽精水的依賴,謝以珩滿心的怒氣又散了去。方才情欲的折騰落了最后,只?;匚兜氖嫠?。

        時許咽后貼著謝以珩說:“禮尚往來,以珩也要。”

        貴為龍子,又身居高位許久,謝以珩從不做這等混事,揪著那作亂犯上的唇舌揉搓,輕笑:“你怎么敢啊……”

        話音沒完,時許不喜的吻上,將余下讓他不快的聲音堵了回去,舌頭帶著滿腔的腥膻偷襲,舔過內腔的每一處,用另一種方式禮尚往來。謝以珩被這膻味闖得頭痛,推著時許肩膀避開,卻不知他整個人壓在時許身上,早已無處可尋。

        手指在穴道里擴張,扣著里面調皮的媚肉,一下一下的,撫得媚肉軟了些許,不再擠著手指,進出變得順暢起來。

        時許按照以往帶來的感受,握住陽具插進去,在謝以珩被那重味折磨得已近怒火邊緣時,陽具狠狠捅入,直插深處,幾乎被腸道全包裹。

        突來的痛脹讓謝以珩招架不住,甬道泄得厲害,宣涌的淫水席卷腸道,將陽具浸在溫熱的水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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