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內(nèi)壁極度敏感,時許簡單的往里抽插,便可感受來自內(nèi)壁極致的吮吸,溫?zé)岬挠|覺就像無數(shù)張嘴含住,瘋狂的親吻與舔舐,只為服務(wù)這根粗碩的陽具。

        似乎,不用再計較什么禮尚往來,殿下早已回饋過去。

        “啊哈——”似刀劍刺入,痛意將快樂覆蓋,可因不敵又再次讓快樂侵占。謝以珩爽得拱起身體,雙腿繃直幾乎與桌面水平,腳后跟磨著那細(xì)滑的布料,緊緊抓住時許,防止自己真正墜入深淵里去。

        插入時的快樂散去,謝以珩又被時許急速的搗弄癲狂,纏住時許的緊扣自己腰身的手,啞聲說,但每個字又被頂弄得破碎:“別、別那么快,慢、慢一點唔啊……不嗚嗚…嗯…”

        可時許不曾學(xué)過平緩溫柔的抽插,他初次學(xué)習(xí)的便是謝以珩為讓自己快速感知插入快感時的高頻吞吃,每次插入都奔著崩潰跑去,毫不留情地鞭撻腸道,拖著痙攣又緊鎖的媚肉,頂入又頂出。

        沒受過幾次歡愛的腸道生疏緊致,可一旦承受便會被陽具搗弄得淫水直流,每處熟爛得艷紅,跟個套子裹著陽具,無意識的吞吃。且那猙獰的陽具,未勃起時軟得與蛇一般,可勃起時卻硬挺得厲害,粗裸的柱身遍布青筋,磨著敏感的內(nèi)壁,帶來一陣又一陣的歡愉。

        無止境的抽插,謝以珩雙眸早已失神,聚不成焦,散散地看自手臂垂落的紅布。那紅艷,艷得眼里只有它,久了看任何物都是紅,即使是時許那本就偏艷紅的衣裳。

        腦海漿糊一片,沒了在外的清醒狀,素日冷靜淡漠的皇權(quán)怪物,突然發(fā)覺自己與那情纏的人,好似是新婚的夫妻。

        今個是好似是他們洞房花燭夜,不然他怎么躺在那人身下,張開雙腿,讓那人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搗得自己都不像自己。如個放浪的蕩婦,也像個癲狂里的妓女,只有快樂存在。

        “夫…君?”謝以珩喃喃出聲,好似在喚時許。可夫君是盛朝妻子稱呼丈夫的話,哪里是南疆人的習(xí)俗,謝以珩出聲時又是盛朝官話,時許只學(xué)過簡單的幾個詞,哪里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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