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審視的視線仿佛如影隨形,她剛才分明還驚恐于爸爸粗風暴雨的責打,可現(xiàn)在,滿腦子都只循環(huán)著,爸爸用總是握著鋼筆翻著合同的手,掰開了她的屁股這一件事。

        臨近臀縫的軟肉更柔嫩更不見光,這種刁鉆的打屁股角度壓根打不出什么脆亮聲,姜宜珠窘迫地縮在車板上,除開皮肉相貼時扣出的悶響,耳畔只能聽到背后爸爸大手貼肉時,金屬腕表因輕微搖晃而發(fā)出的細碎響動。

        也不知怎的,一場父親對女兒的殘酷體罰變了味。

        至少在姜宜珠內心是變了。

        不疼,但真的難耐異常。不曾被觸碰的敏感地帶,被男性的手掌掰開展平,不疾不徐一下、一下的撞擊,撞得她圓溜的屁股一下下無意識地蜷縮,夾緊,頭腦也晃得漸漸混沌成糨糊。

        怎么辦,她屁股中間脆弱的部位,在外物的來回碰撞、軟肉的無形擠壓間,竟然羞恥地……產生了類似尿意的實感。

        忽然不敢哭、不敢大叫了,她擔心自己萬一發(fā)出什么……古怪的哼唧聲,那可沒有臀肉挨揍的“啪啪”脆響遮蓋得住。

        爸爸的手掌是暖燙又干燥的,可似乎觸上臀縫的每一個瞬間,唔,竟就莫名顯得格外潤濕、格外溽熱起來……

        詭異不絕的恥意與酥麻感一陣陣往肉里鉆,姜宜珠沒消化好上一巴掌落下的癢,下一巴掌卻又黏黏糊糊地到來,低頻而延續(xù)的電擊感,像放不干凈的池子水源源不斷地在體內匯聚、疊加,反復刺激著敏感的神經。

        而她的屁股好像把躲避爸爸巴掌的能力忘了個精光,聽天由命般地,一動不動承接著分不清到底是冰涼還是滾燙的掌痕。

        這才是真正意義的懲罰吧,沒有疼到足夠讓她痛快的尖叫、崩潰的大哭出來,又令她仿佛……心甘情愿淪陷其中,根本不想再躲不想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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