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但,因為責罰是來自爸爸的,那就再忍一忍,忍一忍是不是就好了。一定不是爸爸的問題,爸爸怎么會有問題……

        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她的身體壞了,出了很不好很不好的問題,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有某個時刻姜宜珠感覺自己已完全喪失意識了,淋淋的虛汗順著額角滾在眼睫,在臀縫間一次次黏澀的擊打中,她很費力地喘息、重復性地夾腿,只覺眼前一片朦朧不明——

        卻并非大段大段的空白,而是光怪陸離的,夢境般的暈眩。

        姜封也不知自己究竟該何時停手,他好像把剛剛還委屈嚎啕的小姑娘打沒聲了,但丫頭沒求饒,沒知錯,這位骨子里強權的家長,也不太懂怎么主動退讓。

        不過這一輪越發(fā)沉默詭異的擊打,倒是很快中斷了。

        因為張阿姨出現(xiàn)在了車庫。方才在樓上,她聽電話那頭的司機通風報信,說先生情緒不對勁。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下來看看。

        她并不以長輩自居,更清楚不隨意摻和主人家事的本分,但,照料先生多年、又親眼瞧著珠珠一點點長大,肉長的心怎么可能不疼。

        “哎,先生……您別氣著自己啊?!?br>
        婦人溫吞走近,才隱約瞥見珠珠藏在姜封身后的紫屁股、以及姜封腳邊散落的皮帶,眼睛就開始泛濕。但她知這時若拿“珠珠還小”“孩子得寵著”說事,指不定惹得氣頭上的姜先生更氣。

        那怎么辦呢,只能跟順大貓一樣順毛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