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沒有真正地交配啊”,櫻桃也跟著坐了起來,嚴肅又認真地仰頭看向裴知律回答。

        “咳咳”,裴晏禮不是第一次聽她如此直白粗俗地說這種話了,他現(xiàn)在就要好好教她注意用詞。

        可櫻桃接下來更粗糙的話b裴晏禮先一步開口。

        “真正地交配應該是你把你的ji8cHa進來,cHa到我......唔唔唔......”。

        裴晏禮聽到這大腦都震了一下,他一把上前捂住她的嘴,這些話聽得他頭大。若是情到濃處說還好,如今從她嘴里說出來,她還是如此地一本正經(jīng),仿佛在和他談論學術問題。

        這太奇怪了。

        他必須糾正她。

        “誰告訴你那種事叫......叫交配的?”他遠沒有櫻桃坦誠純粹。

        “你們?nèi)祟惒欢歼@樣說我們貓貓嗎?”

        “是,動物之間,我們是這樣形容。但是如今你已經(jīng)不再是一只純粹的小貓了。而且我是人,貨真價實的人,在我們?nèi)祟愂澜?,做那種事就不適合用‘交配’這個詞了?!?br>
        “那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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