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禮想了想,“應(yīng)該叫房事,那是夫妻間的床笫之事”。

        “房事?夫妻?”,櫻桃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gè)詞,卻搖了搖頭,“不對,我們不是夫妻,不也一樣可以做嗎?而且這事也不一定要在床上,我們昨天不是還在浴室里了嗎?也不一定要在屋里,我們還可以在外面做,怎么就叫房事了呢?”

        “是”,她說得都對,“你說的也很有道理,但,‘交配’說出來不好聽,你可以說za,或者說是x1Ngsh1,反正以后再不準(zhǔn)說那兩個(gè)字?!?br>
        櫻桃蔑他一眼,“哦”。

        “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我那個(gè).......”,他面上不顯,耳廓卻悄悄紅了,“那叫生殖器官,以后也不能說......不能說ji8。你是nV孩子,說話盡量不要這么粗俗”。

        “哦”

        櫻桃不明白這有什么,但見他一臉的嚴(yán)格又鄭重,櫻桃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將裴晏禮提醒她的詞雜糅了一下,繼續(xù)剛剛沒說話的話:“我知道我為什么天天都要發(fā)情難受了,是因?yàn)槲覀儧]有真正地......做、Ai。我以為人類和我們貓貓za是不一樣的,沒想到都是差不多的,你應(yīng)該把”,說著她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他還半軟的yjIng,“就是這個(gè),cHa到我的身T里面來”。

        裴晏禮:......

        他哪里想得到櫻桃的膽子這么大,她的動作又向來敏捷,伸手下去準(zhǔn)確無誤地就抓住了。

        裴晏禮愣在原地,半點(diǎn)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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