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于自己的東西總是比那些公共的東西要更讓人珍惜。
我的設想完美無缺,但我卻忘記了面對的并不是一個設定好程式的機器,事情的發(fā)展顯然出乎了我的意料。
被拒絕的小鴨子并沒有哭,也沒有再嘗試著引誘或者哀求。
他就像是被突然泄露的冷氣速凍了一樣站在原地,用一種半夢半醒似的目光望著我——或者也有可能望著的根本不是我。有一個瞬間,我甚至懷疑他并沒有在呼吸。
直到我皺著眉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手,才看到小鴨子仿佛被驚醒似的打了個冷顫,突兀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他開始道歉。
如同夢囈一般,如果不仔細聽就很難聽清的“對不起”,用一種仿佛砂紙磨過一般干礪的聲音重復著。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道歉,是我拒絕了他,他有什么好道歉的?
這突如其來的發(fā)展令我原本已經(jīng)組織好的安慰之語被盡數(shù)堵了回去,我不得不有些猶疑的指出道:“為什么道歉?你什么也沒做錯?!?br>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小鴨子低著頭,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腳面,他沉默了將近一分鐘,我總覺得在那一分鐘里,他似乎做了非常激烈的心里斗爭,似乎拼命驅動著自己想要說什么,似乎無數(shù)次的組織起語言又被自己擊潰。
但最后他什么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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