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對不起?!毙▲喿訂÷暤?“姐,對不起?!?br>
這個晚上,在我們兩個之間沒有再發(fā)生什么有意義的交流。
只是臨睡前,小鴨子蜷縮在我的身邊,當我伸手將臺燈摁滅,他突然很輕的說道:“姐,您能再叫我一次…賀賀嗎?”
我頓了一下,回憶起我第一次這樣叫小鴨子時,他那個難以形容的神色,若有所覺的問道:“誰這么叫過你?”
身邊的人只是沉默,時間長得讓我都以為小鴨子其實已經睡著了,或者不愿意回答我。但當我躺下來閉上眼睛,身邊卻傳來一聲微弱的喃喃,仿佛自語一般。
“……我媽媽?!?br>
我扭頭去看自己身側,青年將自己團成一個初生嬰兒似的姿態(tài),微闔著眼瞼,他不看我,是個閉合的、缺乏安全感的姿態(tài)。
我挑了挑眉,不知為何覺得有些不確定,仿佛是為了緩和氣氛,我玩笑般問道:“我很像你媽媽嗎?”
“……沒有?!毙▲喿泳徛诌t鈍的搖了搖頭,他仿佛丟失掉了一部分感情,語氣里缺少了往日那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刻意討好的成分——這本來是我希望看到的。
但不知怎么回事,我卻覺得很異常。
沒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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