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期待。

        什么也沒有。

        “您和她……一點(diǎn)兒都不一樣。”

        這是昨天晚上小鴨子說的最后一句話,此時卻突然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那個聲音細(xì)微的仿佛垂死之人最后的兩下喘息。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將頭向后磕在駕駛座的椅背上,然后干脆利落的打開車門往車庫入口走,邊走邊接通了助理的電話開門見山的吩咐道:“今天的行程都取消,有事找韓宴,讓她去處理?!?br>
        韓宴,我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我的副手、公司CEO——順便一提是個花心大蘿卜。

        我對她的節(jié)操頗有微詞,對她的能力倒是無話可說,這點(diǎn)小事交給她我還是放心的。

        一個成熟的公司不可能因?yàn)榇箢I(lǐng)導(dǎo)翹一天班就出狀況——但不成熟的小鴨子就不一樣了。

        我撂了助理電話,又打給在我家里照顧小鴨子的保姆,讓她來悄悄給我開門,免得驚動小鴨子脆弱的神經(jīng)——對,我給小鴨子請了個保姆。

        沒辦法,雖然我個人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不喜歡陌生人進(jìn)我的屋子,但小鴨子那個樣子實(shí)在讓我放心不下讓他一個人呆在家里,只好請了個靠譜的人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他,也免得小鴨子一個人在家太寂寞。

        只是很可惜,從保姆那里的反饋來看,小鴨子和她幾乎沒有交流,我不在的時候,他一天都躲在房間里,不看電視也沒有娛樂,他不敢碰我的電腦——就算我明確說過他可以用。他也看不懂我書房里那些艱澀的書。我家里也沒有什么給這個年紀(jì)的孩子娛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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