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岳帶領(lǐng)眾人飛躍了近一炷香的功夫,才來到浩瀚煙波的碧波潭。
“這里便是封印‘九靈圣祖’分身的地方?!”丁岳聞聽完小環(huán)的言語,微略有些驚恐。轉(zhuǎn)念一想,卻又放下先來。憑伊賀侖的見識,雖是一道分神但本體眼界在哪里,應(yīng)該不會錯?!筛娜瞬粫桨谉o故的出現(xiàn)在空間內(nèi)。
丁岳將黃翁與渡世及姬無言等人叫到一旁,簡單明了地敘說了自己知道的一些關(guān)于這座飄移空間的事情。當(dāng)然,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他還是有分寸的。
聽完丁岳的敘述,眾人皆是驚異不已。黃翁更是擔(dān)心,眾人商議片刻決定先下碧波潭一探。天照更是非常積極地贊同。一直留心觀察他的丁岳嘴角隱然一翹,卻不敢有絲毫的心緒波動,以免被其體內(nèi)的那位感覺到。
留下葉山歌,黃波兄弟及黃翁流云派弟子還有武卓和穆英姿。黃翁雖極不情愿,但在丁岳的安慰下連西門遼都靜下心來,他也只有聽從丁岳的安排。黃翁與西門遼率領(lǐng)三大家族及流云派弟子分散行動,去通知進入云間樓宇的其他修士。告知其危險便可,至于他們是否聽言隨便。心意一到,生死由命。
丁岳與步行云等人各自施展本領(lǐng),破開水層向潭底進發(fā)。丁岳身貼‘避水符’,在普通弟子看來有一張‘避水符’是件奢侈及期望的事,但丁岳卻有幾十張。而此時反觀其他人,只有姬無言一人身貼‘避水符’。
渡世一樣祭起那串佛珠,倒是無語身冒金光,避水下落。此次在見面,丁岳覺得無語從里到外都有‘質(zhì)’的改變。想來必是得到了大機緣。無毒黑氣繞身,旋轉(zhuǎn)的黑氣似一把鋒利的鉆頭旋開水波。
步行云來自東海,想來避水的法門眾多。一面龍形玉佩掛在胸前,水層自然分開。天照頭頂一顆深綠圓珠。幾人如入水蛟龍快速下潛,片刻便至水底。驚奇地發(fā)現(xiàn)潭底的沙竟呈現(xiàn)出火紅的顏色。但從上往下看,卻只是一片白茫茫。
幾人行走于紅沙上,竟感到一絲冰寒之意傳入腳底。不由皆感驚奇,同時也感嘆當(dāng)初封印‘九靈圣祖’分身的那位大修士的手段。
偌大的潭底,幾人如何能在短時間內(nèi)勘察全部,何況潭底神識受限,眼界不明。無奈之下,丁岳不得再藏私,喚出金鱗。乍見丁岳身側(cè)多出一個紅發(fā)小女孩,其他幾人沒見過的皆是驚詫。無毒條件反射地退后幾步,正好躲避于無語身后。
天照驟見此景,目光一凝。憑他的見識還不足以看破金鱗的本體,但他的老師伊賀侖卻在他的心頭驚呼道:“這小女孩竟是化形的妖類!身具濃郁的水屬性氣息。想來是水族一類的妖獸?!薄斑@小子到底什么來歷,先有‘善魂’的幫助,后又有‘仙府’的人相襯?!闭f完,伊賀侖便陷入了沉思。
無語原本清凈的目光,見到一身陰氣的無毒驟見金鱗驚慌失措的舉動,不由狡黠一笑。湊近她的身邊,低聲問道:“施主,為何如此緊張?莫不是曾被金鱗撕破過衣衫,泄露了一片春光?!睙o語原本的低語逐漸增大,想來是故意為之。聞言,無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躍起老高,尖銳的聲音叫道:“賊禿,你胡說。誰,你---?!薄澳氵@賊禿,偷看別人洗澡,不要臉?!?br>
“哈哈,施主著相了??债惒簧?,色異不空。看見就是無視,沒看見便是心欲?!薄皾L,嘮叨的賊禿。狡辯。佛門都是---,哼?!睙o毒移身隊伍最后。金鱗揉了揉睡眼,伸下懶腰,打個哈欠。不滿地嘟囔著:“好不易睡個好覺,喚我出來干始末?”“勞你老人家四處探查一番,彩衣與圣靈進入這潭底無了音訊?!倍≡酪荒樀男σ?,哄著金鱗?!昂?,我要睡覺?!薄叭嗣P(guān)天,你在這碧波潭速度迅疾。”
“好吧?!苯瘅[斜視一眼丁岳,轉(zhuǎn)目瞧見無毒,使其不自覺地裹了一把衣衫。又轉(zhuǎn)首瞥見天照,小鼻子一嗅,抬步走出防水罩。來到天照近前,伸手道:“給我一枚水中專用的傳音符。”天照左右望了望,不解地問道:“為什么是我?這里還有其他人?!薄翱茨悴豁樠郏o不給?!苯瘅[轉(zhuǎn)動眼珠,最后盯住天照的腰帶。
天照頓覺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似光著腚。立即答應(yīng)道:“我給,我給,一枚傳訊符嗎。”金鱗接過天照的藍色玉符,遞到丁岳眼前。等他滴一滴鮮血后,身形一晃,紅發(fā)在眾人視線內(nèi)剎那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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