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至此,阿杰一陣莫名心悸,隨之在與原狀無差異的知覺中出現(xiàn)了某種說不清的細微變化...
細究之下,又似乎無所謂變化,只是好像出現(xiàn)了另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方式來感知這同樣的一切....
當細辯這“此在”而又終究無法知其所在、也無可能知其所在、乃至究竟之下無所謂在與不在之時...這從來以“我”的面目呈現(xiàn)的“此在”再也無法維持那個所謂的“我”...
此時此刻,所謂“我”還原成了...一個認定…一個概念...一個名詞...
在這個名詞之下...其實空無一物...
它從來都只是一個、也只可能是一個...名詞...
只不過一直以來在每個當下都有某種看似穩(wěn)定的現(xiàn)象可以讓它假作寄托,于是在這“寄托”里它獲得了某種假作的實意...
可在這無差別顯像著一切的無在之“此在”中...這“寄托”又何曾真的可能過...
接著....當在這個名詞中托生的那作為一切現(xiàn)實的真正根基的本體不可抑制地自根底開始動搖時,迷迷恍恍間阿杰第一次察覺到這從來如此的“我”,即便往常被認作“我”而存在時,其時亦是無所謂“我”的。
如果那“定義者”是可能的話,那么這最終唯一可能的“定義者”從來都是在不可能被定義亦不可能有定義的“唯一”中定義出“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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