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越喝越醉?”他伸手向Alpha那邊勾去,示意對方也拿一杯給自己。

        那瓶子上的字母是有點(diǎn)眼熟的,瓶身上的模樣也逐漸和記憶中的重合,那些所謂的回甘和回苦在他的口腔里全都沒有,深褐色的液體下肚對他來說只剩辛辣的滋味,將食道剌得火辣辣的,最后在胃里翻江倒海地燃燒開來。

        他實(shí)在無法理解十六夜愛子怎么會愛喝這種奇怪的東西,狐疑地看了女人一眼,就立刻和蘊(yùn)含著絲絲笑意的紅色眼眸對上了。

        “不感覺熟悉?”她掐滅了香煙屁股,拿著酒杯躺回了床上,“你再嘗嘗試試?!?br>
        被子一掀開熱氣就散開了一大半兒,Omega敏感的身子發(fā)了顫,十六夜愛子便輕輕地幫他掖了掖被角。

        這個淺笑禪院直哉可是太熟悉了,每一個翹起的弧度都讓他不禁感到一陣寒惡,她又要逗他了,可這次他卻不想再和她鬧變扭了,清凈安逸的早晨似乎可以再多持續(xù)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嘗不出來,都是一個味道,難喝得要命。”

        他轉(zhuǎn)頭不再看十六夜愛子,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床頭柜上。

        Alpha的輕笑聲隨之傳來,像一陣酥麻的電流一樣順著他的耳朵鉆進(jìn)身體之中。

        “三年前你請我喝的也是這一杯哦,麥卡倫55年,記憶猶新呢?!?br>
        小少爺裝作沒聽見,可金色發(fā)絲下藏著的紅紅耳尖卻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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