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暮又笑了出聲，彎起的眉眼櫻唇如三月春風(fēng)，看得她跟前的文汐也自愧不如，她好看的小姑子，為何要女扮男裝呢？
笑罷，不知為何，言暮便不語了，只是直直地凝視著窗外的銀杏樹，文汐順著她的方向也往了出去，只見那顆樹經(jīng)過寒風(fēng)的洗禮，光禿禿的，一片葉子都沒有，有何好看的？
良久，久到文汐都想閉目養(yǎng)神了，才聽到她的“小姑子”幽幽地說道：
“第三個問題，你有什么能給我的？”
言暮笑著與文汐對視，在她的眼中，文汐也不算一般的世家小姐，或許自己也能從她的身上，學(xué)到些東西吧！
文汐不解地歪著腦袋，喃喃道：“能給你什么？”
忽然，她想起了文音月說過的：鳳蝶盟互利互惠，互托諾言，不可違誓，應(yīng)了蝶誓，便要行到底！
這么說，她是愿意應(yīng)了自己的蝶誓，帶她去北疆了？
“我，我……”文汐又高興又著急，自己一股腦地求著莊暮幫她，卻沒想過她能給對方什么，要說銀兩，她手上就一些珠寶首飾，拿出來反倒折煞了對方的一番好意，該如何是好呢？
言暮見文汐急著又要掉眼淚了，便擺了擺手說道：
“你就在這一路上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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