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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日光正耀目,寒風(fēng)亦奪骨。
“爹爹,娘親,女兒不孝,今年連新年都無法與你倆過!”
言暮站在馬車前,抱歉地看著莊昊和宋琦,其實全天下她欠的最多,不過是這二人罷了!
莊家夫婦二人對視一眼,雖心中萬般不舍,但莊昊還是寬慰女兒道:“既然你師父有事要你回去,我們又怎會阻攔,好孩兒,爹和你娘親都不是矯情之人,今年無法一起過,那就等明年,明年不行,就等后年,總有一年,咱們這一家能夠團團圓圓!”
聽到莊昊的話,言暮再堅硬的心都要融化,她低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了化不開的傷懷。
她沒有告訴爹娘,自己即將前往的是危險重重的北疆,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此番前去會遇見怎樣的困難,她絕不是因一個蝶誓而貿(mào)然犯險之人,或許她跟文汐一樣,都是從了自己的心吧!
月姨,我這樣做,真的對嗎?
忽然,宋琦那雙溫暖的手撫上言暮暴露在寒風(fēng)的臉頰,暖和的溫度讓她抬起頭看著雙親,如天下爹娘送別離家的孩兒一般,那雙眸子中含著不舍,含著擔(dān)憂,也含著對她最大的期盼。
宋琦溫柔地說道:“我們一家,一定會團圓的!”
淚珠懸在眼眶里,她硬是不讓它們落下。這樣的分離,在大恒是否每一天都在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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