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宋盼兒回娘家去看望大舅母,到了將近晚飯的時候才回來。
父親就問她情況如何。
母親就嘆了口氣:“短短不過數(shù)日,大嫂瘦了一大圈,臉色蠟黃。她說,站起來就頭暈,只能整日躺著;肚子時時墜痛,有時候半夜醒來,如廁總不干凈…….”
“請了大夫瞧?”父親顧延臻接口。
“延陵的大夫,叫得上名字的都請遍了。昨日還從錫城請了位大夫來,正在家里就診。大嫂說吃了藥,夜里感覺好了些,可早起又舊癥復發(fā)?!彼闻蝺荷裆鋈唬霸趺春煤玫囊粋€人,就得了這種怪???”
顧瑾之在一旁聽著,眼底閃過不解。
那日生辰宴上,大舅母的病她看過:乃是風寒引起的濕濁偏生,困阻中焦,以至于脾陽受損。
很簡單的病,顧瑾之前世看了數(shù)十例,一副藥就能治好。
可是聽母親話里的意思,大舅母的病不僅沒有治好,反而加重了。
定是用錯了藥。
“娘,我能去看看大舅母嗎?”顧瑾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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