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抵得很死,那姑娘罵罵咧咧撞了許久也沒撞開,索性找了根手臂粗細的木棍來撬門,邊撬邊罵,罵的都是土話,長亭聽得懵懵懂懂的。
長亭愣了愣,邊有些無奈,邊將里頭抵著的東西移開——這姑娘怎么做事一根筋?門被東西抵住,她頭一反應是死命向里撞,撞不開也不細想想,反而擰勁兒倒像是一下子被逼了上來,拿出一把蠻氣力來拼。
萬一里頭是幾個落了魄的眼冒綠光、饑腸轆轆的流民呢?
一個姑娘家再壯能壯得過男人?
長亭嘆口氣,也好,碰著個母夜叉總比落到個女比干的手里強——前者吼兩句算了,后者直接要人命啊...彎腰挨個兒將東西順了順,正恰巧那姑娘胳膊一使勁,門“咣”地一下被猛撬開,那姑娘受了沖勁,踉蹌兩步身子朝前一俯,半晌沒站住。
“哎呀我的個親娘!”
姑娘高嚷一聲,被門大大撞開,泄了一地盛東朝陽。
長亭見她沒站穩(wěn),從旁邊兒伸手扶了一扶,那姑娘扭頭瞪眼,下意識向后一閃,緊跟著才瞧清楚來人的模樣,十二三的小姑娘,膚白唇紅,鼻梁高挺,鵝蛋臉很小巧,眉梢修得怪好看的,彎彎的細細的像初春時節(jié)林子外頭的柳樹葉兒,下頜也尖尖的,是個小美人兒,可眼神卻看起來很憔悴...等等,她身上的衣裳怎么這么像自個兒才漿洗好的那件?。?br>
“你是誰?”
姑娘一個猛扎子跳起來,“你怎么能穿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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