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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血脈不容背叛。

        長亭眼眶大紅地朝真定大長公主淚眼婆娑地點點頭。

        門扉大開之后大合,聽著真定大長公主的腳步聲漸遠,胡玉娘心疼地掏出帕子來伸手遞給長亭,“...都是一家子人..哎呀,你一哭我都心疼...”話還沒說完就哽在嗓子眼里,胡玉娘看著長亭拿手背抹了把眼睛后神色如常,絲毫不見方才悲戚之色,胡玉娘再次瞠目結(jié)舌,“阿,阿嬌...”

        長亭應了聲“唉”,抬起頭來看了看胡玉娘,再拿手背抹了把右眼,嘴上笑起來,“我沒事兒,我阿爹就是我的擋箭牌,更是收妖符,只要將我爹祭出來,真定大長公主一定啞口無言。”

        胡玉娘翕動鼻腔,聽著長亭的話,無端端地也有點想哭。

        這一家子人都過到什么地步,才會拿死人來當收妖符啊...

        整一天,長亭囫圇用了早膳,便請胡玉娘看顧著長寧,她偷得浮生半日閑,抱著軟枕在廂房里整整睡了一天一宿,得了岳番的回話,心還沒落回原地,可也算降到了一半兒,再睜眼時可到了第二日了。

        北地落的雪怪得很,晚上掉,白天停。

        到了午晌時分,雪漸漸小了,長亭以為又如照舊般,太陽會露出頭來,哪知打開窗欞一瞅,天際盡處灰蒙蒙的一片,烏云連片連藍天都被遮擋得再難看見。

        “這天兒真怪糟,不落雪了,反而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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