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說那是她對陸玉年的牽掛…
陸老頭兒攢下的家業(yè)江山,不能就這么毀了。
她根本不在乎陸家是死是活,活到這把年歲,她什么都看夠了,大不了一抔黃土雖玉年就那么去了,可是她不能啊,她沒有臉面就這樣去見玉年啊,陸家的兩個兒子一個死,一個心殘,陸家被這樣一鼓搗,恐怕幾十年都復(fù)不了元?dú)?,而如今世道,上哪里找個幾十年來讓陸氏慢慢休養(yǎng)!
她不在乎陸家,可她在乎他啊。
真定大長公主喉頭微顫,與長亭對視半晌,再緩緩別過眼去,蒼老的手?jǐn)[了一擺,示意長亭將此事揭過不提,轉(zhuǎn)過話頭,“謝家阿郎在平成暫居,前些時日是忙你父親的葬儀,如今閑下來了,府里不好大興酒宴,你總要去和阿詢問個安,再帶他在平成四下轉(zhuǎn)一轉(zhuǎn)…”
長亭心下一咯噔。
話題轉(zhuǎn)得太快,她有點(diǎn)跟不上。
緊接著便聽真定大長公主后語,“謝家過來的那幾位族叔給我透了底兒的。阿彌陀佛,謝家重情重義,今次來便是來商定你與阿詢的親事。我們家的姑娘不拘著那起子無所謂的女誡、女書,那些都是愚弄婦人的東西,你要嫁的人,祖母總要來問你一句?!?br>
咯噔、咯噔、咯噔——
“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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