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珩甩袖震怒,“偷聽?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之事么?”
錦素深知陷入漩渦之中,麻利地?fù)炝藗€(gè)大概,連托盤點(diǎn)心一起趕緊撤離。百花亭內(nèi)外萬籟俱寂,只有尉遲珩與琳瑯不忿對視?!澳顷憦陌讓δ闼佬牟幌?,看來非要作死不可了。”
琳瑯聽尉遲珩火氣上頭,只好從中竭力化解?!澳氵@么生氣做什么,我只當(dāng)他是哥哥罷了,再無其他感情,你若一直在百花亭外,你應(yīng)該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更改?!?br>
他慘然一笑,“你認(rèn)命?因?yàn)槟闶腔实鄣呐?,不得不認(rèn)命。若是沒有我,你會(huì)不會(huì)對陸從白有一絲動(dòng)心?”
他依然很較真,在某些癥結(jié)上永遠(yuǎn)繞不開的較真。
琳瑯知道他要聽的答案,“不會(huì)。若是沒有您,我就絞了頭發(fā)出家做姑子,您滿意了么?”
他扼住琳瑯的雙肩,情緒上仍舊有些不滿足,陰促道:“陸從白之前哪只手碰了你,我就要廢了他那只手。”
琳瑯掙不開他的禁錮,“您冷靜些,拿出您平時(shí)縱身后宮孑然一身的冷靜。從白哥哥救我于危難中,若是沒有他,便沒有如今活生生的我。您大人大量,我與他一輩子只能是兄妹,您可別再拈酸吃醋,壞了您清明天地的聲譽(yù)?!?br>
琳瑯越是想開解他的脾氣,他越是執(zhí)著在某些不安之中。如果不是再見陸從白,他幾乎要忘記陸從白對琳瑯炙熱的覬覦之心,幾乎要忘了他們孤男寡女互相扶持生活了數(shù)月,幾乎忘了他與琳瑯的孩子就在陸從白對琳瑯的挾持中夭折。他對陸從白帶著一種天然的恨,要不是為了顧全陸家齊整的顏面,為了不讓琳瑯恨他,也許他早就把陸從白就地正法了。
他不再理睬琳瑯,兀自往前走在濃蔭里,直到琳瑯快要見不到他的背影,他才驚覺,回頭再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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