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明白了,你們當兵,有人是為了自己的志向,有人是為了家人過的更好,有人是為了報效朝廷,都說的很好,都有志氣?!?br>
瑯晟淡淡的道,他站在城門前,猛的拔出了劍,一劍斬在了城門旁的石碑之上,石碑一分為二,轟然響動中,眾人一時間噤聲。
“那我且問你們。你們難道就用現(xiàn)在這種方式,反叛,抗令,鬧事,無用的斥罵來實現(xiàn)自己當兵的愿望嗎?”
瑯晟冷笑一聲,他的身形本來就比正常男人高出一截,此刻越發(fā)的顯得頂天立地:“匹夫之勇,徒自逞能,一無所成!”
“你們連我的劍鋒都抵擋不住,便妄想著違抗軍令,何其可笑。你們這么做根本就救不了你們的親人?!?br>
“法紀不外人情,即便可笑,那些被殺的兄弟也冤!他們只是為了家人!”
一個被綁著的士兵大喊,同時間百姓中驀然響起幾聲大哭。
許傾落看到瑯晟握劍的手上青筋越發(fā)緊繃,她心中泛疼。
瑯晟沒有注意許傾落的目光,他的眼睛落在了地上那十余具尸體之上:“只是為了家人?我今日便可以說這些被梟首的人該死,不是因為他們違抗了軍紀,不是因為他們反抗我的命令,而是因為他們做錯了,瘟疫何等大事,不將染病之人隔離。其他人呢?難道就因為他們一人心念親人,便任由其他人的親人盡數(shù)置身死地!”
“誰家無有父母妻兒,若是都不聽從軍令,都任意妄為,都將自家染病親人放出,我且問你們,誰能夠擔待,擔待這滿城百姓,這全軍之命!”
剛剛還哭喊怒罵著的人,不知不覺間停住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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