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對于違抗軍令,不愿意將染病之人隔離,差點將所有人葬送的兵士,是否該殺!”

        瑯晟的眼中全是殺氣,沒有人吭聲。

        “軍令不是一家之言,不是為了讓我能夠任意殺人,我為將軍,你們?yōu)槭勘壹绨蛏蠐撝谋闶撬新爮淖约好畹氖勘男悦?,只有軍令暢通,才能夠更快更好的完成想要做的事情,才能夠在現(xiàn)在瘟疫初起之時保住最多人的性命,才能夠在未來與異族作戰(zhàn)之時,讓你們不會在實現(xiàn)自己愿望之前死于非命!”

        “從今日起,淮縣由軍隊接管,所有事宜全部由我決斷,但有違令者,斬!”

        許傾落近乎著迷的望向那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瘟疫過處,十不存一,絕戶之事,從來不曾少見,我瑯晟今日便告訴各位,瘟疫一日不除,我一日與這全城百姓共生死!”

        “還有,那些被隔離的百姓我會召集所有醫(yī)者盡力救治,但有一人不放棄,我必不棄于人!”

        瑯晟的聲音鏗鏘有力,寒風中惟獨他的身影凜冽如山峰,似乎能夠擋的下所有質(zhì)疑,一時間沒有一人出聲,他的目光電般射過那些慢慢垂下了頭的士兵,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我不服!”

        一道聲音突然從左邊士兵群中沖了出來。

        “你是大將軍自然你說什么是什么,說的如此好聽,也只是嘴上說的,你自己沒有親人子侄染上瘟疫,你自然樂得輕松,那些死去的兄弟何辜,他們不也是為了保衛(wèi)家人,便是他們有錯,罪不當死,大將軍命人將十幾個兄弟直接斬殺,昏聵殘暴,愧為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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