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郎,你今日便和著你女兒如此欺辱我們母子,不止不維護(hù)我們,還誣陷我們,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兒心,老夫人,嗚嗚。老夫人恐怕這一次我和孩子真的要辜負(fù)你一番期望不能夠多多陪伴于你了,我,我還是和孩子回我們的客棧得了,就不在這里扎人眼睛了......”

        胡氏聽到許良居然追究毒藥的事情,心底一凜,眼中一陣陣害怕惶恐閃過,她的五指忍不住使力攥住了懷中孩子的衣服一角,攥的那衣服一角都揉的爛爛的,脫口便是一陣否認(rèn)與為自己開脫的話語。

        話音未落,胡氏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對著許老夫人微微彎腰便像是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匆匆向著與來時(shí)相反的方向跑去。完全不顧許老夫人的阻止了。

        這個時(shí)候誰管那個老虔婆,她現(xiàn)在只想到要趕快的將指甲縫中的毒藥處理干凈,該死的,明明清洗了很多遍,都過了整整兩日了,為什么還沒有清理干凈。

        只要想到許傾落扎入她指甲縫中變色的銀針,胡氏便控制不住的害怕。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盡快離開,絕對不能夠被人抓個現(xiàn)行!

        “胡氏!”

        許良?xì)獾奶_,想要去追那個胡氏,他也才想起來現(xiàn)在對方身上既然還有毒,也許就能夠當(dāng)做為許母洗清冤屈的有力證據(jù)了,怎么能夠讓對方走脫。

        “爹,讓她去吧?!?br>
        許傾落拉住了許良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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