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許是能夠?qū)⒛隳锞瘸鰜淼淖C據(jù),只要證明蕓娘是中了毒,且那毒藥在胡氏的身上,那么便不會再有人抓著自己的妻子殺人的事情不放了。
“祖母還在這里——”
許傾落壓低了聲音,先不說方才她其實是刻意去炸胡氏,兩三日了再是不易消除的毒有心的話凈手幾遍便也消除了,她只是將本來九分的事情確定成了十分罷了,確定果然是胡氏用的毒,復家比她想象的還要無恥,這一點讓許傾落心中多了些數(shù),也正好順道找理由發(fā)泄一下教訓胡氏一次。
便是胡氏現(xiàn)在身上真的還染著毒,只要有許老夫人在場,許傾落心底清楚的很,自己也是無法真的將胡氏當場捉住然后取證審問乃至于對質(zhì)的。
許老夫人終究占據(jù)了一個長輩的聲明,她可以對對方那些不慈無理的命令提出異議,卻不能夠真的和老夫人當場撕破臉皮。
這是生活在這個世上只要還要些臉面的人家都必須要遵從的規(guī)則,孝道。
許良的身子一僵,面上的表情一瞬間甚至有些悲痛絕望。
“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老身不明白,但是良哥兒,無論如何,許家的子嗣必須要入許家的門,這一點,老身堅持!”
“既然你和你女兒將胡氏和我孫兒趕走,連一個稚子都不能夠容忍,那么我也不在這里討你們的嫌了,雪枝,扶老身上車!”
許老夫人這幾句話說的很重很重了。許傾落不想要和她直接撕破臉,她卻是不在乎自家兒子的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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