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

        身后傳來小周氏的聲音。

        許傾落沒有回頭沒有轉身,甚至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也沒有加快腳步,她的身形悠緩自然。步伐不疾不徐,自有一番氣度,讓在她身后追趕的兩個人看著越發(fā)的對比的沒了氣質。

        “呼?!?br>
        “呼。”

        小周氏和許微婉鬢發(fā)微亂,跑著追上了許傾落不緊不慢的步伐,卻是噗通一聲,一個人跪在了許傾落的腳前。

        一張盈著淚水的模糊淚眼入了許傾落的眼簾,許傾落的腳步輕輕落下,沒有抬起,她望著面前一跪一站的母女二人:“這又是哪一出兒?”

        只有戲子唱的戲才被稱為哪一出。

        許傾落此言一出,便是一種不含臟的諷刺。

        許微婉心底恨恨,面上卻是更加蒼白可憐:“姐姐,妹妹今次是和母親過來給姐姐請罪的,妹妹知曉自己和母親這幾日對著姐姐多有冒犯,可是我們母女只是想要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只是想要討好老夫人,才會對姐姐多次出言不遜,求姐姐原諒我們,給我們一個遮風擋雨的所在,日后妹妹與母親定然結草銜環(huán),報答姐姐今日的大恩大德?!?br>
        許微婉的話算的上是真中摻假,那些話都是真的,只是沒有提她和小周氏本身的野心與狠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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