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看著許微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挑唇微笑,彎腰,眼睛直直的對視上許微婉那雙模糊的淚眼:“哭的真可憐,真的這么愧疚這么負罪?那么我想要知曉,你早上用那狐裘絨毛陷害我之時怎么沒有感到一絲不安愧疚呢?那大衣的毛發(fā)如何去了那死去孩子的手中,你知,我也知,我沒有失憶。更加沒有癡傻,所以......”
許傾落的唇湊近了許微婉的耳際:“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許傾落的眼中一貫容不得沙子,我會在沙子入眼的第一時間,將其徹底挑出,再不讓那可恨的沙子咯眼?!?br>
許微婉的面色蒼白如雪,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許傾落起身便要離開,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衣角:“姐姐,姐姐求求你給我們母女一個機會,我們母女也只是想要一個安身立命的所在,求求姐姐了。”
許微婉拽著許傾落的衣角,滿目惶然,可憐兮兮的像是一只被虐待的小白兔似的,很是容易引動一些人的惻隱,可惜不包括許傾落,許傾落很清楚許微婉狠起來不是小白兔,是毒蛇惡鬼,重生前那個拿著簪子一下下將她的臉劃花的表妹面上的笑,她自始至終無法忘記。
“孫小姐。婉兒都如此求你了,難道你真的是鐵石心腸?”
小周氏眼看著許傾落不為所動的樣子,站不住了,和許傾落嗆聲。
許傾落轉(zhuǎn)首望著她,面上那不怎么真心的笑收斂了起來,冷然一片:“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們一直說著母女二人,可是周氏你為何不跪?難道當(dāng)女兒的真的就能夠全權(quán)代替這個做母親的?”
小周氏瞪大了眼睛,望著許傾落,面色陣紅陣白。難看的很:“你什么意思!”
“母親?!?br>
許微婉眼睛一亮,以為許傾落回轉(zhuǎn)心意了,下意識的狠狠一拉小周氏,小周氏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一時間她滿面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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