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早上對著鏡子刮胡子,陶想忽然在自己的腦袋上發(fā)現(xiàn)一根兒白頭發(fā)。為什么會在刮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頭發(f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陶想總算認識到,他,陶想,似乎最近用腦過度了。陶想對銀發(fā)飄飄非??咕埽?,他決定不再去想。
無數(shù)現(xiàn)實告訴我們,好事兒是沒有辦法都掉在一個人身上的。那么,陶想決定先把不是特別舍不得的,撲棱掉。
周末陪康佳妮逛街,路過了他和蘇沫家樓下的那個蛋糕坊。陶想還真沒想選在這里,可女孩兒拉著他的手就進去了。這一次,陶想點了泡沫抹茶。
杯子端上來的時候,康佳妮連連說香,陶想明白她的意思,可就是沒張口說讓給你。拿起輩杯子,陶想淺淺的喝了一口。瞬間,茶香撲鼻。細膩的口感,連泡沫,都好像在味蕾上跳舞。一連喝了幾口,陶想才把杯子移開嘴邊,然后,他對著杯口輕輕吹氣。泡沫慢慢的聚攏到了一側(cè),香氣更濃,映出一片青翠的碧綠。綠得純粹,綠得美麗。
陶想放下茶杯,看著眼前的女人,慢慢的,映在眼里的,變成了蘇沫的臉。第一次,他沒在坐標軸里取最佳的解,因為蘇沫。這一次,他決定去取那個最差的解,為了自己。
“你什么意思?”康佳妮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見的話,拿起眼前的咖啡直接潑了過去。
陶想生平?jīng)]有體驗過這種待遇,一時愣在那兒,眨眨眼,還有一絲茫然。他承認,他交往時候就目的不純,但目的不純不影響交往的純潔性啊。親了幾回嘴,牽了幾次手,其余啥都沒干,這么純潔的分手不應該傷感么?
當然陶想只是想想?,F(xiàn)實情況是,他拿著紙巾把西服徒勞的擦了擦,然后歉意的望著康佳妮,一臉真誠:“你做得對,我該得的?!?br>
康佳妮扯出一個嘲諷的表情:“我發(fā)脾氣,我耍性子,只是希望你能把我放在第一位??伞懔税商障耄愕牡谝晃挥肋h是你自己。”
有人開門進蛋糕店,帶進來瑟瑟涼風。陶想盤算著,再過一個月,正合適。
秋天,跳槽的好季節(jié)呢。
夏末的一個周日,蘇沫總算回了家。生怕老爸老媽沒準備,蘇沫還特意提前打電話通知,順帶的點了如紅燒排骨之類的老媽拿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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