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問她友依的事情嗎?」

        「…嗯,我跟只跟對方說友依最近發(fā)生的事?!?br>
        三人一同回想起那一天,有棲驚恐的逃跑,在乾枯的世界中,有棲那爆發(fā)的情緒與神情,內(nèi)心正壓抑著那莫名的情緒。

        就算那天是四人地一次線下見面,悠生跟朔良以及…不對,只要是任何人遇到那種狀況,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慌張,而有棲就是嚴(yán)重的那一類。

        「她說,友依小時候經(jīng)歷了不少不好的事,那件事影響了她的JiNg神狀況,雖然不知道具T原因,但聽到她的語氣跟內(nèi)容,不難猜到是有不好的過去,」

        「而且,她還說每個人都有對自己的定義,我覺得,我們不該現(xiàn)在就下自己的生存意義,對吧?」

        面對麻音的問題,悠生跟朔良兩人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就好像是肯定句,又好像問句般,都不知道要說些怎麼話來回應(yīng)對方。

        想著對方可能背負著很多東西走到現(xiàn)在,一定在尋找自己能夠放心、感受到自己有存在價值的地方,而一直痛苦著。

        「難怪在那時候,在靜謐箱庭的世界中友依曾說過她已經(jīng)累了,不想再繼續(xù)做音樂,是因為她為了某些事情,犧牲本來的自己,一直痛苦地做音樂阿?!?br>
        朔良低聲自言自語著,但這樣的一番話已經(jīng)傳到見音與葉生兩人的耳朵里,畢竟他們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也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

        犧牲了原本自以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厥挛?,但在現(xiàn)實就是如此,他們不得不將自己原本殘留在身上的無數(shù)條傷疤隱藏起來,不想露給別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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