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玄回過神的時候,白榆的嘴唇都被他吃腫了,紅艷艷地嘟著,眼角噙著淚,大口喘息間還能看到貝齒間粉紅小巧的舌尖。
他一下子又被蠱住,再次親舔上去。
白榆受不住,上牙咬他,他雖縮回舌頭,但只是換了個地方繼續(xù)啃,沿著下巴親舔到脖頸,嘴上勉強抽出空,含混說,“……果然是藥性相沖,才會引得你渾身發(fā)熱、力氣盡散?!?br>
他手上一邊抓揉滑膩柔軟的細窄腰際,一邊捏玩微聳鼓起的柔軟奶肉:“這藥效若不發(fā)散出去,怕是會傷了經(jīng)脈……”
“國師府上下只有我一個醫(yī)師……唯有我親自出手,才能保你今夜平安、唔……你乖點,我們也好早點結(jié)束。”
白榆都快被他親煩了。
春藥沒使在沈懷玄這個雛男身上,他根本不知道白榆哪里難受,白榆下腹熱得要命,雞兒硬小批軟,沈懷玄愣是只知道親嘴摸腰。
不咬他一口他都不知道挪地方。
接下來還得他繼續(xù)引導(dǎo)。
聽了國師循循善誘的規(guī)勸,美貌青年猶猶豫豫地問:“那……我要怎么做?”
沈懷玄薄唇輕啟,口出狂言:“去床上,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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