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的實木大床四角雕花,帷帳沉沉垂落。帷影間,只余床頭兩盞燭火,昏黃搖曳。

        白榆抬手解下玉簪,長發(fā)瀉落肩頸,動作極慢地褪去衣衫。纖白的身子一點點露出,在醫(yī)者冷靜的指引下,他仰躺在床榻上,微顫著雙腿,聽話地分開。

        他偏過頭,烏發(fā)散落遮住緋紅的面頰,眼尾悄悄顫動,不敢同男人對視。

        沈懷玄卻定定望著,目光自上而下緩緩掠過。

        直到落在最隱秘的腿間,他神色一滯。

        在藥性催逼下,白凈小腹下,玉莖早已高昂,緊貼著微微起伏的腹面,瑩潤的龜首泛著薄薄水光,晶瑩腺液蜿蜒而下。

        只是本該生囊袋的地方,卻生生被一抹白里透粉的柔膩肉阜所取代,宛若新綻的花苞,肉乎乎又細嫩,因雙腿被迫敞開的姿勢,此刻更微微啟合,似羞似怯。

        細碎褶皺猶如花瓣脈絡,沾著瑩亮津液,氤氳水光在燭火下閃爍,仿佛被露珠浸潤的妖冶花朵,濕艷欲滴,幾乎要滴落出香甜汁水。

        沈懷玄目光落下,呼吸倏然一滯,喉結滾動,眼神被牢牢勾住,竟一瞬忘了移開。

        不、不是幾乎,汁水已經溢出來了。

        沈懷玄的視線直白得忘記遮掩,美貌青年顯然沒經歷過這樣的‘診病’,他羞得聲線發(fā)顫,纖長睫羽簌簌顫抖:“不、不要……不要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