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絕的泉水自尿穴汩汩噴涌,尿穴穴壁在舌尖的撩撥中,敏感度成倍放大。
每當(dāng)射出一股或大或小的水柱,電流般的爽利便瞬間攀升,從小腹炸開,麻痹全身四肢,直電得白榆渾身顫抖不休。
“嗚啊、呃……不、哈啊……嗬嗚嗚……?。 ?br>
哭音斷續(xù),宛若溺水之人拼命掙扎。
白榆起初還有力氣死死箍著男人的腦袋,可沈懷玄像一條餓極的惡犬,死咬不放,一吃就是將近一個(gè)時(shí)辰,啃咬、舔嗦、吮吮不休,將他當(dāng)作一塊骨髓豐盈的肉骨頭,恨不得連汁液都榨干凈。
偶爾停下喘息,竟也不是為了憐惜,而是撬開白榆的齒關(guān),強(qiáng)行灌下一口口溫水,好讓他繼續(xù)分泌出更多的甘泉。
嬌嫩欲滴的肉蒂早被吮咬得肥腫發(fā)亮,兩瓣嫩生生的花唇亦烙滿淺淺牙印,就算此刻沈懷玄真松開口,腫脹充血的肉瓣與蒂果仍外翻裸露,紅艷艷地顫抖綻開,哪里還能合攏。
小腹因頻頻抽搐而酸痛發(fā)緊,宛如被連根挖空。
白榆渾身早已汗透,濕粘發(fā)亮的水色緊貼雪膚,喘息急促得近乎破音。
每當(dāng)他總以為自己已被榨得一滴不剩,所有的汁水都被男人吸吮吞盡,可下一刻,沈懷玄卻再一次身體力行,俯身覆下,舌齒恣肆地告訴他,紅腫濕嫩的肉花屄穴還遠(yuǎn)未榨盡,甘液與淫泉仍可源源不絕地被逼出。
“畜生、嗚……混賬、混賬東西……哈啊呃……!不要舔了嗚嗚……要壞了、呃、屄要爛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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