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喘帶泣的含混不清的罵聲中,白榆再次被舔吃到潮吹失禁。

        反復(fù)榨取之下,尿水都噴不高了,量也沒多少。

        沈懷玄皺眉,咂了咂唇瓣,似嫌不夠滋味,勉強松開口。

        指腹不依不饒,再度分開那團紅嫩的肉阜,目光貪婪地打量著被蹂躪到極致的花朵。

        那一點肉蒂早腫得如同一顆圓潤的小葡萄,艷紅欲滴,輕輕一觸便抽搐痙攣。兩瓣花唇更是狼藉不堪,原本嬌柔纖薄,此刻在唇齒的長久廝磨下,被嚙咬得肥腫糜艷,泛著水意的紅光。內(nèi)里狹小的尿穴孔竅早被舌尖徹底操開,緊縮之間翕張顫動,竟同雌穴一般,戰(zhàn)栗中還吐出點點晶瑩甘露。

        “差不多了。”他喉結(jié)滾動,嗓音低啞得發(fā)狠。

        沈懷玄緩緩跪直身子,雙手穩(wěn)穩(wěn)掐住白榆纖瘦的大腿,將整個人拖拽到身下。沉甸甸的欲物早已硬到發(fā)紫,血脈鼓脹,連根青筋暴突。滾燙碩大的柱身抵在嬌艷的穴口來回磨蹭,黏膩的汁水沾濕傘冠,粘稠得牽出細絲。

        極度敏感的肉花哪經(jīng)得起這般折磨,才輕輕蹭弄兩三下,便被磨得渾身一震,穴心不受控地痙攣噴水。小股小股,斷斷續(xù)續(xù),像是最后的殘余,被迫榨出,顯得格外可憐。

        汁液一寸寸蹭濕了整根柱身,直至傘冠被淫水濡透。沈懷玄才終于壓下心火,不緊不慢地抵住穴口,腰身一點點前傾。

        圓碩的傘冠在狹窄嫩口前撐擠碾壓,緩慢卻堅定地鑿入,硬生生撬開濕熱嬌窄的尿徑,將穴徹底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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