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根生銹的鋼筋,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捅進了那個還殘留著他們所有人溫度的、下賤的騷逼里。

        冰冷的、帶著鐵銹味的金屬,在溫?zé)岬摹⒊錆M了精液的內(nèi)壁里探索、刮蹭,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恐懼和異樣刺激的感覺。

        “來,”領(lǐng)頭的混混對著其他人說,“都去找點‘家伙’來,讓我們看看,這個淫亂的賤貨,身體里到底還能塞進去多少東西。看看她這個精液容器,能不能變成我們的垃圾桶!

        那根冰冷、粗糙、帶著鐵銹味的鋼筋,在糖糖的子宮里攪動了很久。領(lǐng)頭的混混似乎很享受這種用非肉體的、堅硬的物體去侵犯、去刮蹭她最柔軟內(nèi)壁的感覺。他時而快速抽插,時而緩緩研磨,每一次動作,都讓糖糖的身體因為恐懼和異樣的刺激而劇烈顫抖。

        鋼筋拔出時,帶出了一大股溫?zé)岬?、混合著精液、淫水和鐵銹的混濁液體,甚至還有幾縷被刮下來的血絲。

        但這,僅僅是這場“虐玩”的開場。

        其他的混混們,在領(lǐng)頭人的“啟發(fā)”下,也都爆發(fā)出了內(nèi)心深處最陰暗、最殘忍的創(chuàng)造力。他們四散開來,在這片廢棄的工地上,像尋寶一樣,搜尋著一切可以用來“玩弄”這個下賤淫貨的“道具”。

        那個染著綠毛的混混,從一堆建筑垃圾里,翻出了一塊帶著棱角的碎玻璃。他獰笑著走過來,將那塊玻璃,小心翼翼地、卻又毫不留情地,塞進了糖糖那早已紅腫不堪的穴口。他沒有往深處捅,只是讓玻璃卡在甬道里。

        “哈哈,給她帶上珠寶了!”他得意地向同伴炫耀。

        另一個混混,則從墻角潮濕的磚縫里,捉來了一只正在蠕動的、肥碩的黑色蜈蚣。那只蜈蚣在他手里不安地扭動著,幾十對細小的足足在空氣中劃動,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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