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來了一把打火機,開始燎烤她大腿根部的毛發(fā)。
有人將喝剩的可樂,混著地上的沙土,用一個破瓶子,強行往她的子宮里灌。
還有人,用馬克筆,在她那赤裸的、遍體鱗傷的身體上,寫滿了各種不堪入目的詞語——“公共廁所”、“爛貨”、“母狗”、“精液容器”、“誰都能上的騷逼”。
她被徹底變成了一個展覽品,一個承受著極致痛苦和羞辱的活體藝術。
疼痛,已經(jīng)讓她麻木。
恐懼,也漸漸被一種更深層次的、病態(tài)的順從所取代。
她看著這群因為她的痛苦而興奮不已的少年,感受著子宮里那只還在爬行的蜈蚣,以及身體各處傳來的灼痛和刺痛,一個荒謬的念頭,再次浮現(xiàn)在她那已經(jīng)混亂不堪的腦海里。
原來……不只是雞巴……
原來……疼痛和恐懼……也能讓我這么爽……
我就是個無可救藥的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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